在我军的许多高级将领中,曾两次被授予相同军衔的军官并不罕见,尤其是那些跨军种担任重要职务的将领。比如,喻林祥将军就是一个典型例子,2006年他以兰州军区政委的身份被授予陆军上将衔,随后一年,他跨军种转任武警部队担任政工主官,紧接着便被授予武警上将衔。类似的例子还有刘本成将军,他在2016年被授予陆军少将衔,担任陆军14集团军政治部主任,2年后,他又跨军种调任海军政治工作部副主任,再次被授予海军少将衔。
然而,洪学智将军的情况却极为独特。他两次都被授予陆军上将,且他不仅是全军唯一一个如此的例子,更是全球独一无二的。第一次授予洪学智陆军上将的时间是在1955年,当时我军首次实行军衔制度,他也成为了那一年55名开国上将之一。这个军衔的授予,主要是依据他在革命战争中取得的卓越战功以及革命地位。洪学智的革命生涯始于1928年,年仅15岁的他便投身到家乡的革命队伍中,从此开启了长达25年的革命战争征程。
在土地革命战争期间,洪学智参与了商南起义,成为商南游击队的小队长,之后,他被编入红一军独立旅第五团,跟随军长许继慎、政委曹大骏以及副军长徐向前等革命前辈,成为鄂豫皖苏区红一军的一名普通战士。洪学智不仅参与了鄂豫皖苏区的创建,还在第一次至第四次反围剿战斗中发挥了关键作用。当红四方面军主力向川陕地区转移时,他又参与了川陕苏区的建立,参与了反“三路围攻”和反“六路围攻”等一系列战役。
展开剩余67%在这段艰苦的岁月里,洪学智从一名年少的“红小鬼”逐步成长为红军的中级军官,先后担任了红四军机枪连连长、红四方面军红四军红十师29团1营的政委、红31军92师和93师政治部主任、红四军政治部主任等职务。尽管他在红军时期并未晋升至正军级,也未像其他一些红军高级将领那样成为军团级主官,但他早年展现出的卓越后勤保障能力,为红军的作战提供了有力支持,尤其是在红军过彝区时,洪学智凭借出色的后勤协调能力,成功解决了红军的粮草供应问题,保障了部队的持续作战。
抗日战争时期,洪学智并未担任八路军的师团主官,而是在新四军中担任了多个重要职务,如盐城卫戍司令、盐阜军区首任司令以及新四军第三师参谋长等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,在抗战后期,洪学智作为阜宁战役的总指挥,带领部队攻克了阜宁,歼灭了敌军,成功夺取了华中战场的首次攻城大捷,展现了出色的作战指挥才能。
进入解放战争时期,洪学智的指挥才能再次得到了检验。他率领部队进入东北,担任了黑龙江军区司令员、东野六纵司令员、43军军长等职,参与了四平保卫战、三下江南、辽沈战役、平津战役等重要战役。随着东北战事的胜利,洪学智晋升为东野15兵团第一副司令员兼参谋长,带领部队深入华北、华中、华南等地,参与了渡江战役、湘赣战役、广东战役和海南岛战役等一系列大战役。特别是在万山群岛战役中,洪学智指挥部队创造了木帆船打击敌军舰艇、以劣胜优的奇迹,充分展示了他的指挥智慧。
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后,洪学智从中南军区15兵团第一副司令员兼广东军区副司令员的岗位调任东北边防军13兵团副司令员,随后赴朝作战,升任志愿军副司令兼志愿军后勤司令部司令员,负责保障志愿军的后勤工作。在没有制空权且多次遭到联合国军袭击的情况下,洪学智成功地为志愿军建立了一条坚不可摧的钢铁运输线,极大地支持了志愿军在朝鲜战场上的持久作战能力。
正是因为在战争中积累了丰富的后勤保障经验,洪学智被誉为我军现代后勤工作的奠基人之一。在抗美援朝作战结束后,他并未继续留在作战部队,而是调任总后勤部副部长,之后在1955年我军首次授衔时,凭借他的革命功绩和在军中的高位,他被授予了开国上将衔。像肖克、李达、张宗逊等近20位将领都是在担任大总部主官副职时晋升为开国上将,因此,洪学智以总后勤部副部长的身份晋升为上将也是完全合理的。
然而,洪学智将军已经获得上将军衔,那么为什么在1988年我军恢复军衔制度时,他还会再次被授予上将衔呢?这一切都与1988年洪学智担任的职务密切相关。众所周知,1965年我军曾经取消了军衔制度,直到1988年,军衔制度才得以恢复,洪学智在此时担任军委委员,并成为军委班子的一员。根据当时的规定,军委委员的职务比大军区主官的职务更为重要,因此洪学智作为军委委员,理应获得新的上将军衔,尽管他已经是开国上将。
与洪学智类似,其他开国上将中的刘华清也因军委副秘书长职务被授予新式上将衔。而其他大部分的开国上将,要么已经去世,要么退出了领导岗位,或是没有继续担任军中职务,因此他们未能获得二次授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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